,“你们既是官府的,想来此人定是犯了事,要是让我当面指认,我倒是还能认出他来。”
“真的?快走!”邢鸣大喜过望,不由分说拽着老头就要往外走。
林秋寒伸手拦住,“走什么走,你难道不知道因为卢同的事情山长被气病了,书院因此提前放了学生的秋日假?”
“什么?”邢鸣顿足,刚刚兴奋起来的脸登时垮下来,“怎么这个节骨眼放假!大人,那怎么办?”
“不如让人按照这位老伯的描述将那人的样貌画出来,再找人认一认?”林秋寒沉吟道。
正商议着,自进门一言未发的裴长宁却开口问那老头:“那张图样可还在你这?”
“在是在,可你……”老头似乎又开始不耐烦起来,抬眼看裴长宁的同时微微愣了下,显然是被他说一不二的架势所慑,便打住刚要出口的话,起身进了屋,出来时手里多了一张信笺纸,“喏,好在我还留着,不过你要这做什么?”
裴长宁未答话,将叠得四四方方的笺纸打开,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看了几个来回,还不时放在鼻下嗅一嗅。他这郑重的模样让其余三个人都围了过来。
不过一张再普通不过的笺纸,大概数次易手,已经是皱皱巴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