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觉得心烦易怒、口燥咽干?”
“你、你怎么知道?”老头被什么阴虚阳虚的弄得不知所谓,登时变了脸色,又听她说的症状倒是一点不差,便连连点头,以为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大症候。
不想那三个人皆悄悄相视而笑,这老头,可不就是心烦易怒、口燥咽干么!也亏得她能说得他哑口无言。
“我说了,我是大夫。”她淡淡说道,神色坚定。
“那……”老头狠狠咽了口吐沫,不甚甘心地打消了收她为徒的想法,“那你说我这病严重吗?该怎么医治?”
“这个我自然会告诉你,”她微微颔首,“但你得先告诉我们究竟是谁请你制了那把琵琶。”
“咳——”老头郑重地点点头,转身在台阶坐下,头仰得高高的,努力在回忆着,“啊!想起来了!”不过一会他便“噌”地跳起来,叫道。
“究竟是什么人?”邢鸣快步走到他身侧。
“是一个年轻的书生,”他不假思索地道,“大概一个多月前吧,他找到我,付我双倍的报酬让我赶制一把琵琶,奇怪得是他拿出一张图样,叫我依葫芦画瓢,照着做一把一模一样的!”
闻言,崔琰不禁怔怔的,果然,到底是个书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