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裴长宁迅疾侧身后退,想要拉开崔琰已来不及,索性面对着她张开双臂将她圈在怀内。
“噌——”
琴弦被震得急剧发颤,随即“啪”地落地,裂成几块。
裴长宁虽一声不吭,身子却也因这琵琶的撞击而前倾,圈住崔琰的手臂不由地紧了几分,侧脸正好靠在她的发间,清新的发香丝丝缕缕在鼻尖萦绕,一阵心悸瞬间蔓延至全身。
崔琰耳根泛红,却顾不得羞怯,急忙挣脱他的双臂,“你怎么样了?”说着便去看他的后背。
“不妨事。”这点力道于他并不算什么。
“哎,这个算工伤,”林秋寒从椅上跳下来,“崔大夫,刚才这一下子打得不轻,待会你得好好给他看看,诊金由我府衙出。”
崔琰不理他,可隔着衣衫能看出什么,便盯着裴长宁的眼,认真而关切。
“真不妨事。”裴长宁略伸了伸腰身,顺便整了整衣衫,温和地看着她道。
邢鸣早就将卢同控制住,他经过方才那一阵发狂,已然如泄了气的皮球,低着头任由衙役摁住肩膀。
裴长宁蹲下身子,看着碎裂在地的琵琶,不由地皱了皱眉,“这把琵琶的背板同先前那把一样,都是由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