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手。”
闻言,卢同终于抬头,“不知大人何出此言?《相思引》小生倒是听阿沅姑娘弹奏过,可这个曲子与小生却并无关联。”
不认?林秋寒并不着急,他审视了对方片刻,神色反而稍稍松动了一些,“公子府上是滨州的大户,家中奇珍异宝无数,最令当地人称道的是一把冰丝琵琶,可这把琵琶几年前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不知阿沅弹奏的这把冰丝琵琶与府上那把有没有关联?”
“物有相类,不足为奇,冰丝琵琶因弦为冰丝制成而闻名,阿沅姑娘那把琵琶小生也曾见过,亦是冰丝为弦,可并非鄙府丢失的那把,想来同名只是巧合而已。”卢同回道。
见卢同淡然从容的样子,崔琰不禁看向不动声色的裴长宁,他察觉到她的目光,眼眸略动,示意她看向卢同的袍袖。
崔琰循着他的视线定睛看去,只见卢同双手缩在宽大的袍袖内,袖口微微地抖动着,若不仔细看还看不出。
不管他表面如何镇定,大概自进门的那一刻起就已乱了分寸,其实并不需要费多大力,只差一个契机就能令他在瞬间崩溃。
林秋寒显然也是看出这一点,是以并不急着再与他作无畏的争辩。“啊!好热。”他突然叫道,接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