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浔挑眉,“看我未来儿媳妇也算胡闹?再说了,今日可是揪出了一个内奸哪,藏得可真深,一点破绽也没有。”她英气十足,眸色渐冷,想了下便掀开帘子,嘱咐外面的随侍,“即刻去请世子晚间回家,嗯,就说他父王给他说了门亲事。”这小子最近躲她躲得紧,不用他父王做幌子怕是不会回来。
南临王抽了抽嘴角,这干系怕是撇不清了……
入夜后,没有一丝凉风,空气里到处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暑热,南临王的书房里却是清凉舒爽,博山炉里青烟袅袅,屋内一派寂静。
良久,歪坐在椅子上的南临王妃百无聊赖,终于按奈不住,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裴羡放下手中的书卷,“你晃得我头疼。”
“你说这小子不会不回来吧?”赵浔问道。
“不会,他若当真对那姑娘有意,就一定会回来的。”说着,裴羡抬眼看了眼门外,转而向赵浔道,“这不是来了?”
说话间裴长宁已经进了屋,恰裴羡一阵轻咳,看得他皱了眉,“父王怎的还咳嗽?前些日子不是说已无大碍了么?”
说到这,赵浔气性又上来,将案上两张药方递到裴长宁手中,“你看看,这两个药方有何不同?”
裴长宁展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