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了些信心,颇为自如地说下去,“这个倚云楼呢,就是柳姨开的,当晚她自然是最忙的一个,既要招呼宾客,又要盯着后厨,还要照看姑娘们。据众人们描述,当晚她一直在各处跑,按说不该回房去。”
“蓁蓁呢,因为身体不适已经连续卧床好几日了,她的侍女也证实当晚她是一直留在房内的,只不过后来这个侍女因为贪玩去看了会热闹,还没来得及回去大火便烧起来了。”
“她的话可证实了?”林秋寒插了话。
“证实了,起火时她正和其他几个侍女在一起,她同蓁蓁的感情一向不错,蓁蓁的房间与柳姨的房间相距不远,起火后她还冒险回去找蓁蓁,才发现蓁蓁不在房内。”
邢鸣说完,见林秋寒同裴长宁皆不言语,便接着说下去,“至于阿沅么,她自然是在准备当晚的比赛了。怎么就到了柳姨的房内呢?”他顿住,面上浮起惋惜之色。
林秋寒双肘低低地撑在案边,用扇子点着下巴,“凶手很聪明,趁的就是个‘乱’字。柳姨本不该回房,蓁蓁与阿沅也都在各自的房内,怎么这三个人就到了一处了?”
说完他看向裴长宁,只见他又抿了口茶,淡淡地道:“你且听他说完。”
“他不是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