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点头,他转身,仰头看向那一方高窗,“可是阿沅是必须要到的人,若阿沅不入局,凶手便逃不掉,于是他先是迷晕了柳姨与蓁蓁,转而去找阿沅,找个机会将她迷晕,再拖回案发现场。”
“所以,阿沅头上的伤应是拖拽过程中撞伤的,”林秋寒接着他的话说下去,“凶手在仓惶之下,要么就是迷药下少了,要么就是起火时药效才刚刚发挥作用,这样一来,阿沅在起火时还算稍有意识,因为下意识大力呼吸,所以窒息而死。”
“也有可能……”裴长宁忽然想起了另一种可能性,只是未及说出,他便转向崔琰道,“可否能看出她们中的是哪种迷药?”
崔琰摇头,这样的情况下,根本就无法分辨。
裴长宁倒也不觉失望,只侧着身子,绕着阿沅的尸体缓慢踱步,不时地弯身仔细查看。忽地,他顿住,视线凝在阿沅尚未被烧坏的裙角上。
不消别人动手,他便拿着剪刀从垂下的裙角上剪下一块纱来,放在鼻下闻了闻。
“怎么?美人已逝,留着这方薄纱作纪念?”林秋寒凑到他身边,明明知道他定是有了什么发现,却还忍不住要打趣他。
裴长宁睨了他一眼,顺手将那方薄纱递与崔琰,她这才瞧见这块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