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青儿说老叫花每次见到赵集和玉槿都怕得直躲。也许,他真正怕的是玉槿而不是赵集,只是青儿一直误以为是赵集罢了。”
虽然崔琰有了些隐约的猜测,但听他如此说,还是一阵心惊,脑中不断浮现出赵集最后决绝落寞的身影,“真、真的是她?”
裴长宁轻点了下头,此时,他虽还有些细节没有查探清楚,但对她并未有所隐瞒,“虽然还有许多问题要查,比如赵集的死,但你方才的话解了我不少的疑惑,多谢。我想,明日就会有结果。”
“赵集不是她杀的?”崔琰忍不住问。
“不像。”
案中有案!?虽然她满腹疑问,但并未再往下问,估摸着时候不早了,不想再打扰他,便起身告辞,临出门前又转身问道:“大人的伤可有妨碍了?”
裴长宁微征,“无妨,”他思忖了下,终于赶在她走出房门前又开口道,“天色已晚,崔大夫还是宿在客栈吧,之前的房间还留着。”
崔琰想了下,县衙距此有不短的路程,便道了谢,在原先住的房间宿了一夜。
清早,崔琰赶到县衙,两个孩子已经起身,正在院内玩耍,无忧显然是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对青儿也很依赖。而青儿正在试图教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