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总是波澜不惊。此刻,她扭头对上了他温和的眼,大概可以明了他们的猜测。
若那具白骨正是赵玉桐,白孩子是她的骨肉,而赵集就是与白孩子有联系的那人,他轻易可得木羽,用它杀了人,再利用自己的外甥制造了水鬼害人的假象。而老叫花便是他用平日偷偷积攒的雪上一支蒿毒死的。
那么,他的动机是什么呢?在那些扑朔迷离的久远往事里,这些人之间又存在怎样的纠葛?
这些推测并未影响到崔琰,因为这两日着实疲累,她夜间倒是睡得十分安稳。而邢鸣也并未让她失望,早间还未起身时楼下便有嘈杂声传来,心下尚在疑惑之时,就有府衙的人来请她下楼。
那孩子显然受了惊吓,情绪不稳,焦躁地向着众人“嗷嗷”乱叫,纵使他曾见过崔琰,且当时差点就要接受她的好意,可此时再见,却也将她同一般人看待。
崔琰怕他伤人,也怕他被人所伤,无奈只能给他施针,只一会,他便沉沉睡去。
既然人已经找到,就不可能再藏着掖着,自然要送往县衙看护。
崔琰知道,若是邢鸣他们不着急带回这个孩子,而是守在山上,利用他钓出背后那人,对于案件而言便是事半功倍。为此,她对他很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