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槿走去,“老子受了委屈,怎么就算了?”
浊臭味直向崔琰扑来,她看向裴长宁,他却冷冷地道:“走。”
崔琰不答话,只倔强地扬了扬眉,只听他继续道:“这不关你的事。”
崔琰不理,只身挡在玉槿前面。“哪里来的丑丫头?快给我滚开!”
她依旧不动,闭眼等着即将落下的巴掌,却听不见动静,睁眼便瞧见裴长宁单手抵着那醉汉。凌冽的气势逼得他酒意醒了七分,直往后退。
“臭娘们!给我等着!有种你给老子躲一辈子不回家!”他指着玉槿骂道,畏惧地看了看裴长宁,头也不回地跑了。
“多谢。”玉槿眼里蓄着泪,甚是委屈地看向她母亲。
方才还神气活现说着别人故事的骆大娘现在也泄了气,“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
等到那母女二人相扶着离去,“你这是害了她。”裴长宁对崔琰说道,似是不屑。
“那就眼看着她在你面前被打?”崔琰反问道,秀丽的面庞染了愠色。
“总好过接下来更加严重的局面。”裴长宁毫不退让地回她。
说着伸手去拿药箱,“不用。”崔琰推开他的手,自顾自地将药箱背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