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加之,阿大之妻徐氏言之凿凿指认阿大失踪的那日是喝了酒往许寡妇家去了。
如此种种,看来凶手确是许寡妇无疑了。可许寡妇自被关押起便拒不认罪。
案件上报知府衙门后,林秋寒觉得尚有疑点,趁着阿大还停灵在家,便亲来查看。
可如今,他同裴长宁都还是只有疑点,没有发现。
“南心大夫,一个瘦弱的女人如何把一个胖男人拖那么远?又如何把他吊上那么高的树?还笨到杀了人把自己的汗巾塞进他怀中?”元胡问道。
到底是个机灵的小子,难怪师傅会收留他。
元胡的话在人群里炸开了锅,“小子,那女人有奸夫的!”有人喊道。
“那你们找到奸夫了?”元胡不服气地问。
人群一下子陷入沉静,复又咋咋呼呼起来。“仵作都没有发现有疑点,你插什么嘴?”
“我看呀!八成是他水平不到家。”元胡大声道。
年迈的仵作闻言,瞪着眼睛,“黄口小儿!哪凉快哪待着去!”崔琰看着吹胡子瞪眼的胡伯,觉得很是亲切。
“哼!我是黄口小儿,但雏凤清于老凤声!”元胡更加不服,扯了扯崔琰的袖子道:“南心大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