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署名,只写了这么一句法文和一串电话号码。

    邻居老太太大概是传话的时候透露她的房号。

    「很像是西蒙的字。」白玫瑰愣了愣,她怀疑自己生病眼花,还多看几眼。

    她对面顶楼阳台那个深夜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有可能是西蒙。

    她放下卡片,转而拿出纸袋里的东西,有些感冒药和法国麵包及餐点。

    她想起那天她帮忙整理的一地水和伯爵玫瑰及碎花瓶,如果他是西蒙,看来过的并不开心,让她心里有些沉重。

    白玫瑰自认自己过得还算开心。

    西蒙也不懂自己为何要大老远从摩洛哥玫瑰园空运伯爵玫瑰送给那未曾谋面为他做饭的厨师。

    当他知道她真的是住在对面顶楼的女子,他衝动地要玫瑰园的工作人员送玫瑰花来。

    为他将花拿到对面的警卫也有些惊讶。

    是夜,他忍不住偷偷望向对面顶楼,整整一周了,她病得不轻吧。

    不大的长方型公寓里大部份地方透过没拉上窗帘的窗户清晰可见,她可能身体不舒服来不及像往常一般开灯就拉上窗帘,那个女孩子一头凌乱黑发遮住脸,跌跌撞撞的不知走到哪又要做什么,然后突地扑倒,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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