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心痛,这种感觉好熟悉,像是曾经有过。他双手无力垂在腿边许久,身体一动也不动。
「任云雪?」医生过好久才走出房间,尚恩急着迎上前。
「疲劳和惊吓过度,已经施打镇定剂并包扎伤口,需要安静休息几天。药品都在房间里,你稍懂医术,今晚自己看着办。」被称做任云雪的女医生说话同时递给雷恩小透明塑胶拉鍊袋装着带血子弹。
「我想你该考虑让她知道你面临的危险。」安德鲁拍拍他肩膀,便和女医生及雷恩一起离开。
「为何有人想杀你?」莎莎失血过多虚弱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问他,看着他在浴室洗手檯洗去手上血跡,脱掉沾血衬衫,里面防弹衣上有个洞。他用毛巾擦去身上血跡,套上乾净衣服。
「……。」尚恩看着镜子双手撑着大理石檯面一句话也没说,手腕轻触水龙头某个地方,水便自动流出,他泼些水到脸上,心里自责没有保护莎莎,他没想到敌人会改变狙击目标。
「算了,我知道这些也没用。我想回家。」莎莎得不到答案,从床上坐起。
「不,莎莎。不行,等你復原再说。」尚恩大步走到她身旁按着她没受伤的肩膀。
「如果医生同意?」莎莎抬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