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切莫听我胡说。”
原姆悉却道:“有道理的话,不管是谁来说,都是一样的,要的是学得精髓。”跟着话锋一转,“若入书院,不知何时可求学定国侯?听说他操劳国事,很少有时间入那书院。”
“几日之前,不好请教,但如今却也不难。”祁九联边走边说,“他如今辞了朝廷官职,下一步就是潜心为学,当要著书立说,应该是常驻书院了。”
“定国侯辞了官职?”原姆悉又是一愣,这个消息,他尚且首次听到。
“那朝中权柄,不过定国侯之工具,当用则用,用完便弃,无须意外。”祁九联也知道,这消息在京城流传甚广,但城外却还没有流传开来。
很快,这一行人便来到知行书院之外。
如今再说书院,已经有些不适合了,盖因这里果真成了一片小镇,阡陌纵横,人来人往,只是里面没有多少老农装扮,赫然都是那一个个学子模样的人在耕种。
这般景象,许多外地求学之人,见了都会惊讶。
“读书而做老农事,果如书上所言。”原姆悉却不觉得惊奇,仿佛觉得理所应当。
祁九联也不多言,只是带着一行人往里面走,这沿途的学子多有注意之人,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