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府丞忍不住道:“到底是定国侯,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那天外邪魔居然敢在他的面前拿架子,真是不知轻重。”
但又有官员的担忧起来,说着:“话虽如此,但将定国侯的决定直接告知他们,这玩意闹将起来,影响了两边关系……”
王闲却是摆摆手,沉声道:“无需顾虑太多,怎么那天志洲的邪魔,在我大瑞定国侯准备拜访的时候,直接拒绝,就没想过会影响两边关系么?再说了,定国侯也说的很清楚了,现在是他们有求于我等,不是我们去求他们,这主次关系都没搞清楚,他们来谈什么?张古,你不要看他们机关术精妙,就被摄了心神,这腰杆还是挺直点吧!”
说完,甩袖而去,后面自然有人会安排通知那驿站中的天志人。
看着留守离去的背影,便有官员心下嘀咕着:“这王闲怎么突然口气硬了?从前不是处处妥协,和稀泥么?”
但转念一想,又明白了:“也对,有定国侯在此撑腰,这腰杆子硬一点也算正常,毕竟那定国侯东征西讨,无论是四边,还是这国中世家,没有一个人是其对手,便是那天志洲,也是被定国侯的计谋,连同他练出来的新军,给击垮的,那天志洲的人,在其他人面前,仗着机关术精妙,还能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