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晓,”孟青宾一直在点头,这时也是忧心忡忡,这两年他的面容苍老许多,“现在远不是该收兵的时候,所以你在推行新政的同时,还不忘革鼎军制,增强战力,现在派出人马去竺坨兰,提前感受一下鳞甲一族的手段,总好过到时候手忙脚乱。”
“正是这个理,”邱言也是点头,“实际上,朝中除了有些人,真心固执,对此不甚了解,大部分则是明知其中凶险,但却将此看做机会,想要趁机发难,他们并不需要担心太多,总认为事情混乱,还有我等顶在前面,但为了最后不至于败亡,这次就不能让他们如愿。”
话说到这里,已经交代的足够清楚,孟青宾也明白了邱言的决心,不复多言。
“三日之后,启程前往东都,但在这之前,还有些事情要交代,”邱言看了一眼身前桌上的奏折,“主要还是那些工坊的事,陈家既然都愿意将自家工坊拿出来,那么其他家也不能还抱着不放了,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工坊的利润收成,会有一半交给他们,具体的管理,则由工部负责,下一步就是增添一些机关造物在里面了。”
说完这些,邱言处理了手头公务,随后便入了宫中,与那位少年天子交涉一番。
天子经过两年在位,颇有威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