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口,倒是他身后的一人道:“你这话说着有用,但都是虚言,这般道理谁人不知?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又如何能当真?莫非我等善待你东华,日后那更强大部洲就会放过我天志?恰恰相反,我看若是善待东华,不得东华之资,无法壮大天志,更容易任人拿捏!”
此人正是那瀚海墨门中的翰甲,为勇猛之性,他与门中之人尽数被抓,而那储老、瀚海墨者为保传承,都是谨慎低调,又有那沙漠墨尊在前,遂不多言,可翰甲性急,受不得气,被禁锢之后,几日以来常有惊人之语,起初时旁人还以目视之,暗自劝阻,但久而无用,便就听之任之。
邱言也不恼怒,点头回应:“不错,阁下言之有理,这也正是局面所在,而墨家先贤同样也曾思量,兼爱非攻便是如此,但归根结底是为了建立一套秩序。”
那翰甲更不见收敛,呵斥道:“你这异洲之人,也配言我墨家先贤?兼爱者,人皆爱,非你儒家假仁假义,名为‘仁’,实乃调和,又有君父礼法之别,忒得虚伪!当年也曾惑乱天志,幸而有墨家巨子改良,使我墨门自兼,不复于外,方能成就今日天志之势!”
“你也不要说这些,世事变化,今日不同古日,自是要有变化,但如你天志洲,却是将那核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