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眼,这种东西,你应该也知道,不是自己一家能吞的下去的。”
另外一边,在那城中一处高大建筑的顶层大堂内,正有一群人聚集,这群人席地而坐,每一个都是高冠博带,但衣衫之色则是漆黑,围坐一圈,令气氛凝重。
正在说话的,乃是一名颇为富态的男子,年龄约莫五十许,留着八字胡,笑呵呵的说着话,可那话语中,却萦绕着一股不怀好意的味道。
这人也是一位大墨者,名为刁元。
这一次出现在这里,却还是因为观眼墨门对于地脉之法的推行所致。
地脉之法要推行起来,必然是要涉及到广大地脉,以及其他诸多城池,想要瞒都瞒不住,更不要说,那观眼墨者压根也没有想要隐瞒,因为这项机关术的价值,就在于传播与让他人知晓。
知道的人越多,认同的人越多,运用的人越多,这项机关术本身的价值才能被开发出来,来获得更多的收获与气运。
但在天志洲,并非只有他一家墨门,一位大墨者,这种事情要推行出去,肯定要涉及到其他的墨门参与,这无可回避,关键则是在于要如何利用与引导。
见众人在那刁元的一席话中,都将目光聚集过来,观眼大墨者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