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言在梦境中凝结身形,并不被诸多繁杂思绪所影响,依旧坚定自我,冲着陈祖拱手道:“既然是前辈做保,晚生又岂能置之不理,只是不知这次要来的,是什么人?”
“其实侯爷你的心里,应该已经有数了,”陈祖笑着起身,迎了上来,在来到邱言跟前后,身前立刻浮现了一张矮桌,又有两张坐垫,双方便就坐下,“这次老夫也是受人所托,那人与我也算有些交情,算是老朋友了,只是两边的立场却不相同。”
“不知这立场到底有多少偏差?”邱言竟不去问那人身份,转而关注起这个。
陈祖也不意外,依旧满脸笑容:“我陈家若算起来,也是世家之一,只是这个世家却比不得其他家族,因为是从道门流派转变过来的,因为老夫与当朝太祖有些交情,才能顺利落地生根,中途也曾经运用神通之法,在这京城周围立起工坊……”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就道:“我记得定国侯当年北上赶考游学的时候,还曾经重现中古列国时期的风裘之法,其实我陈家也曾经有过类似的工坊,核心乃是神通,不过神通在京城难以长存,每过一段时间,就要用阵法激发一次,这才使得我陈家得以立足,但即便如此,每过个几十年,还是要将一批工坊无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