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后,这两位多少知道了世家的分量。
邱言洞悉其心,却也不惧,就道:“此事还请两位不必担心,自有臣来承担后果,只是若不尽快除去天上血色,使之成为常态,恐怕天下间会起流言,到时有心人只需将陛下归天之事拿出来,稍微作势,就能激起巨大影响,臣等反而落入被动。”
听到这里,太后沉吟片刻,就问:“还请定国侯能够明言,到底要如何对待世家?”
邱言拱拱手,目光扫视周围。
这乃是表态,同时也是暗示,并非真的惧怕旁人听到,只是要在太后与皇后心中形成一种态势。
太后一惊,暗道:“难道这宫中也有世家眼线?”只是念头如此,口中却道:“定国侯但说无妨,这宫中都是信得过的人。”
邱言便道:“既然如此,那臣便放开了讲,此事其实也不是臣有心要借机压迫世家,那世家之势,不需多说,若非必要,臣绝对不会思及与其作对,只是此事还要从那天罡地煞寨的事情说起。”
“和那山中之贼有关?”太后闻言,眼睛微微一眯,“可是说双方有着勾结?这件事,陛下生前就有提及,哀家多少也听过一些。”
“正是如此,”邱言也不啰嗦隐瞒,单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