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似乎丝毫也不怕自己说武蒙的话,会惹恼了邱言,“我之前已经说过,武兄你自己,便也是世家之格,而且据我所知,你与那北家、唐家的子弟也有交情,那也是世家之人,何故能入法眼?这与你的说法,莫非不是自相矛盾?”
他这话一说,周围空气瞬间凝固,却是那武蒙眼睛眯起来,眼底精芒吞吐间如有实质,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森严气息,将周围的空气都凝固许多。
“看来你对武某人很是了解,想来不是今日才探查,就算你是来这里等候侯爷的,可总不该预料到武某也会随同,不知你到底有何企图!某家是有两个好友,分属唐家与北家,但因不是嫡出,不为家族所重,与我意气相投,这只能让我更加厌恶世家!你说武某也是世家血脉,此话却也不对,我母虽也出自世家,但当年在家中也不受重视,等我父亲崛起,世家的势利眼,方才重视家母。”
“世家传承几千年,自有一套生存法则,无论北方南方都是一般,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维持血脉不断,只是在旁人看来,难免势利,这也是事实。”孙逊面色如常,似乎丝毫也不受这凝重空气的影响。
他的身子单薄,虽然神采奕奕,但以武蒙的眼界,还是能够看出,这公子哥并未习武,不能以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