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增靡费,只是这事之前不知也就罢了,既然来了,就不可再有这样耗费民力的事了,下不为例。”面对盛情邀请,邱言虽然接受,却也警告、敲打了一番,让这余司岩颇为惊醒,连连称是。
暗地里,他也意识到,自己这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没有抓住这位定国侯的性子,惹得对方不快了。
说起来,余司岩这个知府虽不是消息闭塞,但在朝中却没有太多人脉,消息不够灵通,再加上邱言是几天前临时改变行程的,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余司岩接到消息,哪里还有详细的时间去了解邱言的性格、喜好,然后投其所好,只能估摸着大概,用这样的法子表现诚意,结果,却还是弄巧成拙。
待得了邱言的吩咐,余司岩也是做足了礼数,也将姿态放得很低,甚至对那几名侍卫都表现礼遇有加,领着不少官员胥吏小心的在旁陪走。
“若只看此人的面貌,决计不会看出来,这是一个媚上阿谀之徒。”邱安走在邱言的马边,牵着缰绳。
他虽然修为高绝,甚至在南方兵家中都有不小的名声,但并未脱籍,也没有官职,在地位位格上,还是邱家的家仆,是以这种场合他并不坐于马上,不要说他,那诸多侍卫本身就是出自京营,甚至家世都不简单,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