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注意到,此人行事,确实像很多行文中所说的那样,几乎不求自身之利,反而一心为公。”
“对对,”雷远等人一听这个,立刻就激动起来,“这才是我等最担心的问题,如果是碰上了其他官员、勋贵过来,以钱财之物多少还能动其人之心,可在定国侯这边,怕是毫无用处啊。”
“这就是你们只看到其一,而未知其二。”面对雷远等人的担忧,黄先生却是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将房间里的沉闷、凝重气氛一扫而空,“人生在世,总归是有追求的,只是诸位员外经营有方,财帛丰厚,却也被钱财迷惑了眼界,将这黄白之物看成了世间唯一能动人心之物。”
“嗯?”雷远等人一愣,觉得此言颇为深奥,不禁凝神倾听。
“那定国侯若真的一心为公,甚至真有一颗圣贤之心,为何又要千辛万苦的走那科举之路?”提到“科举”两字,这黄先生咬牙切齿,话语中竟然有仇恨之意,但旋即消散,“更不要说,这人为官之后,处处争先,每到一处必定要留下惊人之举,这又是所为何来?”
“这……”
话听到这,便是雷远也觉得自己把握到了一点关窍,觉得那定国侯行事的背后,确实有一条脉络,若是循此探查,或许能够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