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轻易离去?再说了,这因果也还未真正厘清,尚需几十年时间……”
这样说着,邱言将灯火吹熄,然后推门出去。
月光洒落下来,照亮前路。
邱安迈步跟上,口中则道:“我听说老爷你在朝中的政敌,最近有些不择手段了,似乎是想要从私德方面攻讦老爷你,甚至不惜炮烙冤案,想要加以诬告。”
“权势斗争,从来都不干净,更何况如今天罡地煞等杂乱气运渐被平定,早就没了让他们浑水摸鱼的机会,而我最近也正式接过了变法之旗,要从兵制改革,迈向财政改良,动了不少人的饭碗,他们岂能不急?”
邱言脸上笑容渐渐收敛:“何况,知行之道的传播,也威胁了不少人的利益,只是碍于约定,他们不能直接出手,自然要借刀杀人,从其他方面阻止学术传播。”
邱安恍然道:“原来如此,若是让人败坏了老爷你的私德,然后再将那逻辑弄乱,将学术成就和个人道德画上等号,让这世人觉得两者乃是一回事,一损俱损,这样就可以移花接木,避重就轻,即便学术上不是老爷你的对手,也可以靠着混淆视听,来达成所愿。”
“话是如此,但既然为学,就不能将之束之高阁,必然要贯彻到日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