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会重蹈覆辙,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当邱言从这剥离修为的影响中走出来之后,也会因为人道珠的关系,不断强健体魄,其体力最终必定是要远超常人的。
体会了澎湃官气的作用,邱言也不多言,就这样缓缓的行走,他并没有坐轿,而是如同常人般在内城转悠,沿途倒也有些官吏认出他来,都是恭敬行礼,等邱言走过去了,又在猜测邱言这样缓缓而行的目的何在。
“此人今日才升官,如今权力大增,想来明日就会有圣旨入宅,宣读更多赏赐,何故会在城中漫步?”
“莫非是要去那兵部衙门?”
“我看不像,也不知缘故何在,该不会是给自己的亲信物色衙门,准备安排一番吧。”
“这邱言何时有了亲信?他在朝中可是孤臣。”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邱言先后在北疆与南方征战,随行都有官僚,听说相处融洽,再说了,那些跟随其人打仗的将领,听说也有封赏,不说别的,就说那奴隶军,本来只是各个部族的奴隶,现在在北疆军中灸手可热,一个个都是升官发财、封妻萌子。”
“此事我也略有耳闻,听闻如今北疆战事平息,南疆也不见大战,很多军队都是要马放南山的,而那支奴隶军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