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启禀圣上,古来为师,师当端正践行,而弟子亦该秉性守礼,师者传道授业,弟子者则心向往之,而今太子对微臣未必心折,若因圣上一语,而强为师生,恐为不美。”
“这……”李坤听闻此言,越发错愕,这给太子定帝师,从来都是皇帝说的算,但现在听邱言的意思,却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跟着,邱言继续道:“太子若是真有心,而不需什么拜师虚礼,臣自会亲自过来。”
此言一说,李坤顿时回过神来,朝着太子看去一眼,心里明白了几分,他其实对于太子平日里的样子,也略有了解,但身为人皇,能放在自己儿子身上的精力也着实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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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子自视甚高,怕不容易相处,再加上储君身份,若是为老爷之弟子,说不定会弄巧成拙。”
从皇宫中回来,邱言重归书房安坐,对面则坐着那邱安,正说着话,之前太子一行人入府,邱安虽未亲自接待,但五感敏锐,自是能够有所感应,接着又听邱言说道在御书房中,拒绝了皇帝的提议,方有这番议论。
几年下去,此人的情绪、言谈举止越发与常人相似。
听着这话,邱言微微一笑,然后摇头道:“我拒绝此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