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云子,你一道士,来这里凑什么热闹?今日邱学士讲学,说的是邱学知行之道,是我儒家之道,和你这道教可扯不上关系?何必来趟这浑水?占一地方?”
“此次来此,乃是我师所策,不得不来,况且邱居士之名,贫道亦早有所知,想来世间之道,都是阐述天地至理,听之自有收获。”
“刘鑫,你这武夫何故来此?你大字都不识一个,也来听学?速速退去,不要学人附庸风雅,这知行之道乃经世致用之法,可是和你这舞刀弄枪的人,没有关联。”
“好你个穷措大,这般说我,说我不识字,简直笑话,我不识字就不能明理了?再者说了,这邱学士乃是我兵家宗师,他如今名传天下,是靠着一刀一枪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与识不识字有何关系?我一兵家子弟,来听兵家宗师讲学,学得兵法精要,日后在沙场上点兵杀敌,哪里不对了?”
……
这般声音此起彼伏,令这院子里好似沸腾的开水,下一刻就要炸开过来。
但混乱声中,这崔府的仆从们却不停手,摆放起垫子,一步一步。
立着台子近的人,不用担心被挤出去,自是不见多少动静,而离着台子远的,也不敢惹恼他们,被叉出院子,无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