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说什么阴阳相交、五行始终,可惜都是心术之法,玩弄手腕,与人道又有何益?”
说着说着,他停下话头,转头去看那书生,问道:“后生,听了这些,你还要与这人问道为学?”
书生露出迟疑之色,想了想才道:“两位都是大贤,晚生入这文网,实是为拙荆所迫,为能再见邱公一面,但入了网后,才知天下广博、学海无涯,方才一步步探索,但凡学识,莫不一观,渐生欢快,但有所学,回去便以之下酒,别有滋味。”
周东义奇道:“哦?不知你学的,是哪家之学?竟是这般投入?”
书生回道:“也不管是哪一家,但凡是我不知,而后知之,便令心中欢快。”
“这样可不成,”周东义摇摇头,惋惜道,“你这是不求甚解,各家学说看似相似,但所求不同,所得结果各异,这边看一点,那边学一块,东鳞西爪不成体系不说,也不能成就自身文心,甚至会扰乱自己的道路,最终庸庸碌碌,泯然众人,我观你之文思,晶莹剔透,当有七窍心,是个读书种子,若这般糟蹋自己,未免太过可惜。”
书生则摇头道:“晚生早已无心科举,自是不用顾虑许多,能以文思下酒,娇妻相伴,采菊东篱,悠然山水,此生足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