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张链深知低调的必要性,又怎会在这个关头,主动跳出来?
况且,他很清楚,就算自己不出面,也会有足够分量的人出来反对。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几名老臣出列,要给还未表态的皇帝上言。
“皇上,古就有云,认主和德于上,百姓和合于下,未有国于外战,而内动于制的,这是祸国乱民之言也!”这样的言语,是劝慰皇帝不要瞎折腾了。
“将相和调,则士豫附。则天下虽有变,而权不分。”这样的言论,有着危言耸听的味道,如果是普通的臣子说出,难免引人非议,可让德高望重的老臣说出来,就有所不同,是种明谏。
更有看上去连眼睛都睁不开的老臣,颤颤巍巍的走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穷武事者,未有不悔者也,昔者强如炎武,亦知此理,激战后休养生息,才有大炎四百年基业传承。”
一人一句,颇有倚老卖老的味道,但话从他们口中说出,意义和分量自然不同,这些老臣虽然权不至宰执,可威望并不欠缺,在大瑞这样的王朝环境中,连皇帝都不能将他们如何。
听着几人言语,李坤翻动着那封奏疏,因为群臣反对略有起伏的念头,竟是渐渐平复,转着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