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年之中,总归只有那么两三个月肯温习。
这些信息在孟三移心里一转,已经被他明白了大半。
“这江鹤定是突然起心,想要温习,买了私印的书籍,甚至很有可能,是见了卖书的人,见那书册价格便宜,临时起意,结果被不知什么人给报了官,被官差抓住,然后使了银子,想要嫁祸我家,祸水东引!他平时风评极差,被人报官也不足为奇,而嫁祸于我,其实也很容易理解,这村中,他真正得罪得起的,也就是我们家了。”
村中多数之人,都有血缘姻亲,又或者人丁兴旺,而孟三移家中只有自己和母亲,被那江鹤看到买书,岂能不加以利用。
“好在我之前就感到不妙,将书收在屋后树下,总算是逃过了一劫。”想到这里,孟三移暗自松了口气。
但他显是低估了那江鹤的无耻程度。
便见那江鹤,在被追问几声之后,已然汗透衣衫,却兀自不肯服罪认错,他已经从某些渠道知道了些消息,知道万一被坐实了此事,说不定会有凄惨下场,功名不保,那可就是要了他的命了,所以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冒险的。
所以,拖延了几息之后,这江鹤竟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是了,是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