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识。”说话间,邱言瞥了那陈俱一眼,后者立刻一个激灵,露出讨好的笑容。
对面,王靖见到这一幕,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心道:“说要裁撤的是你,说要缓的也是你,承旨司内吏员的裁撤、任迁,虽说要几个部门经手,但终究要看枢密都承旨的意思,这大棒在手,那些吏员难道还敢有异心?也罢,既然难以为继,不妨就卖他个人情吧,只是他这般行事,等国战风波过去,肯定要被秋后算账的,就不知到时他又该如何。”
想着想着就道:“学士已经有了打算,那这件事,本官不会插手,只要不误国朝兵事,其他的都由学士看着处置。”
王靖这话一说出来,张海和祁进蝉的脸色立时就变了,露出焦急之色,却又不敢开口插话。
“这样就好,”邱言起身拱手,“多谢枢密使的通融。”这是承了情的表现。
“些许小事,不足挂齿,眼下的重中之重还是国战,望学士你能够谨记这一点。”给了甜头,也无希望架空,又送了人情,王靖还是忍不住稍微敲打一下,不然上官的权威旁落,不利于以后开展工作。
此言一落,邱言立刻感到,澎湃官运落在身上,正是司衙门前的气运蒲团,代表着他彻底掌控了这个司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