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必然会记得我等的心意,这也是种恭维,但不露骨,旁人就说不了什么。”
说着说着,他忆起在两名仆从手上看到的那幅字,续道:“邱言的字,不如右军的字温润、平和,但能将神韵收敛一处,百年后也是在史上有名的书法大家,此举说不定还能成为美谈。”
“还是父亲想的周到。”
“不是为父想的周到,是你经历的还少,过些时日,会安排你去齐鲁,负责那边的产业,到时没有我在上面压着,你也就能放开手脚,都去尝试一番了。”
听了这个消息,孟不凡立时露出一丝压抑不住的喜色。
“不过,在离开前,邱言所引起的事情,须得处置好了,”另一边,孟青彦又道,“如果他将那烧制之法传给咱们孟家,那确实是足以令祖脉震动之事,虽有布置,但天下世家肯定难免有些举动……”
说到这里,就连这位孟家之主,都忍不住感慨起来。
“不管那邱言的目的,是为了拉拢咱们,还是挑拨与其他世家的关系,这个烧制法,咱们都难以割舍!他这是用了阳谋!但也要防止他将此法再传旁人,所以有些事,还是要做的……”
“孩儿明白了,”孟不凡立时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