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华舍果然还是来了,我就说嘛,这府上好学的人,不只你一个人。”院落角落,孟挺对孟威说道。
孟威笑道:“二哥说笑了,华舍这小子的事我也很清楚,他是被逼无奈才入府,为的是给他妹妹一个容身之地,听说他家从前也是书香门第,是遭了灾,才从河北道逃难过来的,现在依旧好学,所以每日才会去那刻书馆帮忙,借机读书背诵,可谓刻苦。”
二人显是对那小厮的事情知之甚详,但说着说着,孟威话锋一转:“行了,先不说这些了,这等事情何时都能谈论,可修撰讲学未必还能碰上,修撰就该开讲了,机会难得,不能错过。”
“哦?你竟这般迫不及待,”孟挺露出疑惑之色,“不过是草原见闻,咱们随车队北上的时候,看的还少么?就算是邱先生亲自开讲,可毕竟不是典籍经义,能学到的是风俗人情吧,在学问上未必能有长进。”
“你太过先入为主了,”孟威摇了摇头,“我在路上曾多次向修撰请教,你以为修撰指点我的都是经义典籍不成?”
“难道说……”孟挺微微一愣,随后心神跳动,却是邱言正式开讲,其人所说话语,随风而至,描述的是从中原穿过边塞,抵达草原时候的情形。
在邱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