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
待燕永杰从邱言口中得到回应后,面色急变,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这本不是什么秘密,邱言自然不需要瞒他,而实际上,由于被人操控的原因,燕永杰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都是浑浑噩噩,无法得到任何科举信息。而半年之前,其人忙着应对天灾人祸,奔走家乡各处,又哪有时间去探寻邱言消息,正因如此,才会对此一无所知,在现在骤然听到,冲击巨大。
这就好像本来的朋友,几年不见之后,突然得知其人在中枢任职了,反差巨大。
而在得到了答案后,其人立刻有些不自在了,不敢再喊邱言“贤弟”,称自己“为兄”,言语中竟也有了点拘谨。
邱言却并不意外,多有体验,但他不喜自己的友人也做出如此神态,就开口道:“我记得燕兄习武之心甚坚,更不惧世俗之念,正因为如此,当初得了那功法之后,才能立刻就脱出藩篱,既然如此,今日又何必给己心自划囚牢?”
这话一说,却令燕永杰有种恍然之感,整个人的精气神骤然内敛,体内两魄流转,第三魄的影子若隐若现。
他的变化,逃不过近在咫尺的邱言,后者也不由暗自感叹一声:“燕兄的资质,果然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