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邱言的前身,与父亲在南疆的左渠村居住,却被通山大王的手下屠戮满村,连带着周围几个村子,也没有逃脱。
几个村落的村民怨念,从那以后就缠绕在通山妖王身上,颇为浓郁,但和缠在左贤王身上的怨念一比,就好比是萤火与皓月之别,不可同日而语也。
左贤王的伤口中,鲜血喷涌而出,并不落地,凌空蒸发,化作一道道怨念,每一滴血里,都有几十上百个无辜百姓的怨念,纠成因果,在邱言一声低语中舒展、解开,化作轮廓身影,排开、罗列,从最初的几人,到十几人,跟着则是几十人、几百人、几千人、上万人!
那些个人影,就好像芝麻开花一样,随着显露轮廓的数量增加,便节节攀升,在这暴风的风眼之上,不断的攀升,最终直抵天上。
左贤王的一双手、一句句命令中,早就沾满了鲜血。
两国交锋,斩敌杀将那是正常,便是斩杀无辜百姓、屠灭满门,也不罕见,可这滥杀无辜之举,在邱言的眼中,却与从前经历格格不入,与自身理念也不相容。
看着看着,邱言的眼中多了一点肃杀、冰冷和火焰。
“左贤王,你只知旁人杀你,是与柔罗结怨、结下因果,但你杀这许多辛勤劳作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