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刚才问的话,当真好笑。”
“好笑?”邱言反问一句。
“不错,”道人点了点头,“不说别的,贫道开坛讲法,你突然出言打断,毫无礼仪,可见品性低劣,看你的样子,也是读圣贤书的,做出这等事情,难道不好笑?不过,这也难怪,这非是你一人之过,而是整个中原族群的劣根……”
“好个转进……”邱言摇了摇头,不理旁边几人的愤怒目光,迈步朝台子走了过去,“一点事情、一个片段,立刻就冠以名头,放大到整个中原,道长的这张嘴当真厉害,不过,更让邱某佩服的,是你轻而易举的,就将我的询问给躲过去了,可见是身经百战……”
随着靠近,邱言眼皮微微一跳,从对方身上捕捉到了一点熟悉的思绪波动,却不动声色,只是问道:“道长,你也不用顾左右而言他,只要告诉我,你当初挑动他人起兵,何以你这位发起人,却能安居于此?”
“太过无礼,诸位……”那道人却不回答,转而对台下众人喊道,“你们也看到了,贫道的年纪摆在这里,这小辈也是中原的读书人,却是半点也不尊重长辈!为何会如此?就是因为他被中原的大染缸给污了,人之初,性本善,都是白纸一张,何以草原勇士勇猛无双、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