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多是凝重神色。
这些人生在这个部洲,也没有世家背景,对于状元此名,还是很看重的。
肖健又要继续说话,但边上却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将那话语打断。
邱言循声看去,入目的是两名年龄不小、拿着药箱的男子,二人疾奔,额上见汗,但见到肖健,又折返过来见礼。
“两位先生不必多礼,”肖健摆摆手,“何故如此焦急?可是有什么人病重?又或者……”他本想问是否有着疫症,但此地人多嘴杂,贸然问出,如果得到肯定回答,难免引起混乱。
虽然对卫生清洁不够重视,但行军之人,又岂能不知病症的危险?
两名医师回道:“回禀少将军,我二人是去看那老凯的……”
“老凯么?”肖健微微皱眉,眼中露出一点厌恶,“那就快去吧。”
“是。”二人说着,转身就走。
另一边,邱言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却是心头一动,感到气运因果的变化,隐隐勾动了魂中酝酿的兵法大典!
他遂问道:“这个老凯,是什么人?”
“无他,一老兵也。”肖健明显不愿意谈论此人。
不过,边上的其他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