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且,其气圆润,显然是经过长时间的磨砺,一般的沙场新兵,就算天生神算,能运筹帷幄,又或者身怀绝技,初至军营,多数都会锋芒毕露,而不似邱言这般,不过,这邱言是在什么地方带的兵?不是说他从前都是习文么?”
又有人道:“兴许是从兵书上得来的感悟,他不是在乡试的时候写了兵策,会试的时候,又有兵法么?”
还有人道:“邱言的家乡,据闻是在那南疆边缘,直面沼人,其人父亲听说就是被沼人所杀,想必也是身在前线,这才能有不同一般的感觉。”
“不错,”又有一名将领点头,“从边疆景象与兵法记载中,总结出秩序真谛,最后念合秩序,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到,不然这念合秩序的人,岂不也是要满大街都是了?”
听到这里,袁兴忽然有些不确定的道:“说起来,安阳侯家的那位小姐,随我等同行的时候,也有了一点不同,与从前的张扬不同,我虽未细察,却也感到其人气质略有变化,不过却不是变得内敛,反而有种将欲出征的感觉,不知是否错觉。”
“不是错觉。”这时,许老开口,“庞家丫头的气息确实有了变化,明显是经历了战阵磨练,与以前不再相同。”
“这可就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