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罗截杀也是无用,大势不可改,反之,若三水胡不愿与我大瑞合攻,便是一路畅通无阻,也是白费力气。”
“袁兴说的不错,”又有人起身,却是名虎背熊腰、留着一脸络腮胡的汉子,声音很粗,也朝肖岚拱手道,“这些出使之类的事,与我等关系不大,俺老鲁只关心什么时候能痛痛快快的带兵冲杀,省的憋在城里。”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脸露怀疑:“对了,咱们来这,是为了今年的那个状元!不是说他乃兵家传人么?兵家传人跑去考了状元,也不知真假!如果是真的,那可就给咱们张脸了,那些个文官,不都说咱们是老粗么?结果还考不过咱们兵家!”
袁兴在旁泼冷水道:“这事还未确定,再说了,就算那邱言真是兵家传人,得了状元,又和你鲁降有何关系?”
肖岚抬手虚按,平息争吵,接着道:“此事,许老已在着手印证,很快就会有结果了,若为真,自然要收入兵家,今后也算有了对抗柔罗的人选,不必像从前那般一味抵抗。”
这话一说,屋中众人都是眼光变化,视线落到那五旬老人身上,感受着其人散发出的阵阵威严,不再言语,仿佛等待什么。
而后,大部分人震荡血肉,有气血升腾,连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