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被一声马嘶打断,就见邱言到了一匹高头战马边上,正要拿手去摸那马,但后者并不情愿,一甩脖子,就要躲开。
边上有兵卒起哄:“状元公,这马可不好驾驭,要是不介意的话,不妨让马夫跟着牵马。”
这倒不是嘲笑邱言,而是因为几天相处下来,众兵发觉这位名动兴京的状元郎,根本没有什么架子,平易近人,是以渐渐熟悉,少了不少顾忌,这才时常打趣。
这些兵卒,都是从京兵中挑选出来的,可谓精锐,这次要跟着使节团深入漠北,随行护卫。
不过,他们的话刚说出口,形势就有变化——
邱言伸出去的手掌虚晃了一下,“嗡”的一声,那匹躲闪的马匹通体一震,发出哀鸣,跟着不再挣扎,任凭邱言翻身上马!
“好家伙,怎么回事?”
等邱言与庞倩茹驾马离去,几名兵卒才反应过来,面面相觑,都刚才的一幕深感不解。
另一边,骑着马的邱言,在马背上一起一伏,筋骨皮肉松弛、紧绷,呼吸慢慢平静,越发随心。
“公子的骑术不错。”边上,庞倩茹赞语传来,这位将门之后,骑马奔腾时,更有股英气散发出来,身上的气势在马蹄起落间蔓延,远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