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不已,几次提议,也要收郑云为徒。
不过,虽然如此,可翰林院朝廷重地,外人轻易无法踏足,邱言也无意拔苗助长,是以便吩咐郑云,无事尽量不要过来。
现在,郑云出现跟前,自然有事传达,邱言家中虽请了管事、家丁和仆役,但若有急事过来,一样要通过层层盘问和审查,破费时间,比不得郑云面熟。
郑云拱手行礼:“周叔让人来说了他昨日在晚宴上碰到的事情,说是从草原来的一部王子,在酒宴上提到了老师的名字,说如果老师出面,游说他的父亲,事情当有十成之算!官家闻之,颇为意动。”
他口中的周叔,指的正是周贯。
周贯也是新晋进士,曾试着考取庶吉士,但中间却有波折,最终没能如愿,反倒是去了鸿胪寺。
鸿胪寺主外宾之事,周贯初来乍到,没有什么权势,只能陪陪外邦之人说话,但如此一来,却也算得上是消息灵通,一些为外邦人举办的晚宴,也能随行参加。
“哦?”听了郑云的话,邱言却皱起眉来,“这话是周贯派人直接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猜出来的?”
“周叔身担要职,不会将国之大事宣之于口,只是遣人提及,说了晚宴的事情,里面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