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僧人是不是番人的探子,可有结论了?”
白面老人低声回道:“圣上若不问,老奴也准备回禀,已经查明了,他们三人并非番人探子,至少未做过通敌之事,不仅如此,三人还和那番僧有过纷争,其实这三名僧人,连同随行西去的向导,本就是中原人士。”
老人说话时表情不变,但心里却是越发忧愁,其实这个消息,早在一个多月前,他就禀报给皇帝,现在却被李坤忘了个干干净净。
这健忘之事,常人也会遇到,可李坤最近两年却越发频繁,便是进补也没有改善,只要是碰上这样的事情,不是太过要紧的,白面老人时常不会说破,以防李坤心郁。
得了答案,李坤又问了几句,眉头一皱:“好端端的,为何要去招惹邱言?邱言的才学,可是得了诸多印证,他乡试的时候,朕就看出其人不凡,怎么其他人就看不出来?”
王甫从这口气中,能看得出来,李坤对邱言依旧看好,对九韵就有了微词。
白面老人则道:“他们哪有官家这般的识人之能?”见李坤露出喜色,他亦开心。
说着说着,李坤又问张牟:“九韵斋主现在如何了?你说他论道输了,是被人抬着离开的,现在情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