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白,都顺着圣意,那就成了奸佞了,既然坐到了这个位置,总是要有点担当的。
见王甫不说话,李坤气了一会,却也没辙,这招王甫不是第一次使出来了,早就轻车熟路了。
“算了,朕与王卿的分歧,以后再论,朕今天让你过来,除了迫在眉睫的变法之外,还有一事。”
王甫暗道一声来了,接着便道:“有什么事,陛下但说无妨。”
大瑞皇权的基础,其实是士大夫和官僚体系的支持,并没有达到邱言前世明清两代的皇权威仪,大瑞的臣子们,除了要在礼仪上,表现出对皇帝足够的尊重外,很多时候,双方的关系,并非扭曲的主仆之分,而是单纯的上下统属。
“有关邱言的事,”李坤并不绕圈,以他的身份,也没必要掩饰,“朕想了一下,此人才学甚高,见识惊人,当好生磨练,所以有心将他调去地方,为一任父母官,也好培养才干,日后方能为国之栋梁。”
王甫皱起眉来,他知道,李坤虽然点了邱言为状元,更知其人念合秩序、精研人道,不再追究修有神通一事,但皇帝居于深宫,容易被人影响,怕是听了什么人的话,又生了疑心,想要再观察一番。
其实,这倒未必是坏事,只要邱言安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