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意马,想冲击人道秩序,不知还要多少年月。”说着说着,九韵斋主的眼中闪过一点寒芒。
“白昭元生有宿慧,前世不知是何身份,这一世慢慢摆脱胎中之谜,尚且受到诸多制约,邱言初来乍到,却能迈出这一步,也是他的运势使然。”
那黑色涟漪则道:“无论如何,这事都要在他的官气稳定前施行,不然等翰林院的气运,加持到了他的身上,就要有变数了。”
话音一落,涟漪消散,再无半点踪迹。
“翰林气运么……”九韵斋主深吸一口气,“确实是个麻烦,这论道需得尽快进行了,只是这一次,却不是为了那佛门。”
………………
“邱兄,你留下的那幅画,当真毒辣,但画在地上,容易被抹去,未免不美。”
邱言与陈家兄弟离开九韵书斋后,缓步而行,那陈井颇为遗憾,忍不住说起。
邱言摇摇头道:“那画的本体,不是地上痕迹,而是要传达出去的神韵,不是那么容易就抹掉的。”
陈匀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事:“邱兄,你看那九韵书斋的几名门人如何?”
邱言沉吟了一下,才道:“夜中诵读,可见刻苦,但我观几人神态,有华而不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