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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所在地位决定的,身为皇帝,代表整个大瑞,但从继位之始,边疆常有战事,国内亦有叛乱,除了西南边患外,其他几处连绵几年,损兵折将,没能平息,有时还要妥协,要么招安安抚、要么将一些土地割让出去。
这些土地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是大瑞用不上的地方、不利耕种,可在皇帝眼中,却有耻辱之感,心中悲愤,这才迫切想要变法,要等强军之后,洗刷耻辱,恢复前朝旧土,重现天朝万国来朝的局面。
与之相比,王甫的看法则又不相同,这位新法的掌舵人认为,“国之大政在农兵,以农事为急,不可在兵事之后”。
进而发展出一个观点,即财政是一切的基础,国朝的财政局面如果能够改变,那兵将问题自然能够有所改观。
在他看来,大瑞的主要问题,不在积弱,而是积贫,后者是因,前者是果。
王甫曾言“前代兴王知不废农事,乃能并天下”,是以他施行新法的步骤,是先着重发展社会生产力,改善经济,增加社会财富,等国家富足了,军事自然强盛。
这个过程,无疑是个漫长过程,和李坤迫切改变积弱局面的目的并不统一,只是当今之世,有志变法,又足以坐镇中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