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人,大人何不在其中挑选一二剑南道的考生,让他们‘目睹’邱言在考场上的隐蔽之举?又或是无意间瞧见哪位考官,与那邱生说过话……”
“你的意思是?”田游青眼中一亮,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赖三识趣,赶紧就道:“我听说邱生是马相……马阳的弟子,那肯定是旧党之人啊,他会试的时候,难道不会和旧党的考官有所联系?这说出去,合情合理啊,只要先公布了他马阳弟子的身份,然后再……”
“此事万万不可!”那余老突然出声,上前一步,朝着田游青抱拳道:“大人,构陷一考生,那只是小错,若是泄露,后果未必会有多大,找些人就能摆脱罪责,可如果牵扯到了朝廷命官,那就不好处置了,万一引得旧党反攻,那情况……”
“余老,你怎么就会说泄气话了?”赖三摇摇头,“只要计划得当,那就万无一失,怎么可能暴露?这次,田大人、潘大人双方合力,又有你我相助,无论黑白官商,那都是一马平川,我也不瞒你,这二十天来,咱的弟兄早就在城中散布了信息,听说余老,你们商会那边也是一般,城中早就暗潮涌动,都说有人舞弊,只是不知那人名号……”
说到这里,他嘿嘿一笑,看向田游青,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