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在何处?”
祁九联对此问早就有了腹稿,不假思索的道:“错在不该自作主张,累他人招上麻烦。”
里面的声音又道:“知道就好,那你又是否知道,我为何要让你昨日过来?”
“孙儿知道,”祁九联老老实实的点头,“因为会试开始,我应当过去,将事情给那文枝桢说清楚,免得他缠上邱言。”这位少年书圣,此时却是半点傲气也无。
“不错,须知这样的事情,一个不好,就要得罪两方,”屋里的声音继续道,“不过,那些话既然已经说了,便收不回来了,却未尝不是一次机会,你可以过去寻那邱言,与他诚心相交,将前因后果讲清楚,未必不能将坏事变成好事,也算是留个人脉。”
“是,孙儿记住了,嗯?”祁九联先是下意识的应下,随后意识到祖父话中含义,眼皮子一跳,露出惊讶之色,“爷爷,您的意思是……邱言能拿个不错的名次?”
哗啦!
话音落下,那屋子的门突然被人拉开,一名老人缓缓走出,嘴中说着:“怎么?莫非你对他并不看好?我听说,那日在上元文会上,你可是言之凿凿,对邱言充满了信心,认为他能胜过文枝桢,这次会试,白昭元没有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