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我放在罗兄、周兄身上的禁制没有半点反应,他们身上也不见多少异状,当真古怪得紧,莫非那背后之人,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走在路上,邱言心里想的,却是与会试关系不大的事情。
在这半个月内,他时而在客栈中温习书本,时而与罗家云、周贯等人印证所学,对二人的状况越发了解,时刻注意着藏书客栈的幕后黑手,但对方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科举之后,无论结果如何,住在客栈里面的书生都要离去,那时应该就能得见分晓了。”
心中盘算着,邱言的念头跟着一转。
“另外,参宝他们夜游翰林院,盗了两本书来,那书里面的隐秘已经被我发现,却隔着一层迷雾,看不清楚,它们动手的时候,触发了藏书之地的禁制,理应打草惊蛇,但事后却又不了了之,里面定然也有缘故。”
这几日之中,邱言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到了温习之上,现在应试在即,反而脱出身心,将几天以来收集到的信息汇总,加以分析。
“翰林院的藏书之地,书签中宛如藏着一人,而藏书客栈,则是将入驻其中的儒生、考生的气运拉扯出一根丝线,冥冥连接,若我所料不差,这两者之间定是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