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收集新党信息,到时写在卷上,岂不是立刻就脱颖而出了?”
罗家云摇了摇头:“话虽如此,但临时起意,总归要有疏漏,万一东施效颦,弄了个四不像,反倒是祸,连原本的学问都发挥不出来了。”
周贯却是露出沉思之色,随后说道:“不过,诸多考生其实遭遇相近,我等不好把握新法之机,其他人也是一样,还是要看各自的本事,谁能在短时间对新法主张了解的透彻,谁就能在考场上独占鳌头。”
“正是此理。”曹汉奇点了点头。
其实这个消息出来之后,很多考生便生忧虑,其中一些更是义愤填膺,只是国朝有法,若是闹事,先不说能否逼得朝廷收回成命,自己先就要落个遣返,最终便宜了旁人,是以在愤怒之后,众考生就开始考虑里面的机会。
说完这些,曹汉奇看向邱言,注意到后者正在沉思,便道:“邱兄,不知你有何打算?”话语中,流露出一股请教的味道。
罗家云听了,更加奇怪。
“我在想,王相国何以亲自担任主考,按理说,主考要提前几日被锁在贡院里,以防考题泄露,他身为宰执,几日不和外界接触,未免有些隐患。”
主考官和同考官,以及诸多监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