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间,闭门不出。
“公子这来去匆匆的,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门外,戴国一脸疑惑的看着邱言紧闭的房门,低声嘀咕。
旁边的胡起摇摇头,沉声道:“公子做事自有主张,咱们就不用操心了,说起来,前几日我在城中看到了熟悉身影,很可能是那个门派的人。”
“嗯?”戴国先是迷惑,随后一惊,“是那门派的人?那可要小心一点了,那门派虽然根基不在中原腹地,但也不可小觑。”
“不错,我打算……”
胡起与戴国交谈起来,他们并未注意到,说话的时候,被拴在门边的土狗,却是鬼鬼祟祟的挪动,用牙轻轻咬着拴住自己的绳子,奋力挣扎,但收效甚微。
“嗯?”这番一动,终于惊动了戴国,他猛地一拽绳子,把那土狗拽的舌苔外翻,生生给拉了回去。
“你这莽汉!一时得意……”
土狗气急,后面的话,却是被勒得没能说全。
只是,当它口吐白沫的时候,却赫然看到,邱言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就见人参宝宝骑着难兽,八字古篆缠着香炉,就那么一点一点的从里面出来。
“唔!唔!”